第43章 左良玉之死 (第1/2页)
相比崇祯的歇斯底里,老瞎子却是极为清醒地拦住了他。
“您现在是信王……站在信王的角度上,此人不能杀,不仅不能杀,而且还要赏,重赏!”
“没错,这些人你还真的不能杀。”襄王此时也站了出来。
“……”崇祯额头上的青筋隆起,内心极其的难受,内心的愤怒如火,却无法消解,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就依你们的意思办吧!”
……
京城,朱常淦也收到了锦衣卫的消息,不由摇头苦笑。
“没有水太凉,头太痒,如今冒出来一个为信王刻碑立传?他们这些文人真的蟾蜍套小青蛙皮,穿的不用,玩的花啊。”
不过想来也能理解,毕竟这本来就是儒家思想的现实作用点。
在汉朝之前,儒家思想就像总是被忽视。
它存在大家都知道,但就是不受欢迎,为啥呢?
儒家思想讲究的是礼,强调社会秩序和等级制度。但在战国时期,大家忙着打仗,谁还有时间搞这些?儒家主张仁爱和君子行为,这在战国七雄争霸的混乱局势中多少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血雨腥风的争斗中,你告诉别人要以德报怨,这不是扯淡吗?
其中一些理念也不适合治理乱世之中的国家,这时候诸侯们需要的是使用的策略,如法家的严苛律法和秩序,纵横家的合纵连横。
以至于儒家的创始人孔子,他自己在政治上也算不得成功。
不过到了汉武帝之后,因为加强中央集权的需要,才将儒家给扶了上来,儒家的一些教义,比如中军尊卑等级制度,都非常符合一个皇帝的政治需求。
从古至今,儒家之中有骨气者有。
但大部分都是类似于钱谦益这样的无耻之人,不说其他,就说崇祯一朝中的光时亨。
他在朝中和家乡的名声至今都还很好,在当地的史料里对他是赞赏有加,说他是“性刚直”“少有俊识,敢决事,性不能容恶”,溢美之言多多,岂非咄咄怪事。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在这以前确也是个好官,从表面上来看,他还真具备一个忠臣的素质。
他是個“常有理”,也是个热血之人。而且还很能根据场合的不同,以他的文采感动一大批人。
在后来当时清军南下,江南抗清如火如荼之时,就流传着他的两句诗,“沥血矢神明,弹剑听龙吼!”
这种热血之情,字字铿锵的豪言,激励了多少仁人志士御外侮,抗强敌的勇气和决心。
他不过是一个给事中,七品小官,但李自成入京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跪在了对方的面前,留任兵科给事中。
所以看一个人是不是忠臣,不是看他说什么,不是听他嘴里哇啦哇啦地胡侃,而是他面对实际情况时做出来了什么事情。
讲道理,讲理论,这种人该杀,则杀!
朱常淦深吸一口气,清朝文官不敢炸刺,到了明朝就不行,还是那句话,清朝有自己的基本盘,那就是八旗子弟。
而朱常淦也不必理会文官,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基本盘,五大营。
枪杆子出政权,我有枪杆子在手,就不用考虑是不是与文官共享利益,当不符合利益的时候,我可以让锦衣卫、东厂的人直接扇你们的嘴巴子。
我要办的事儿,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不怕你们拆台,更不怕你们把皇权架空。
你不办有的是人办,伱办不了的,我的人依然能办。
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九门提督,都是我的人,文官集团也好,那些勋贵也罢,但凡敢跳脱,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只要五大营的兵马在自己手中,自己就可以伸张皇权,而不必担心官僚士大夫集团撂挑子不干。
大不了抓一批,杀一批,贬一批,再提上来一批。
这群平时高喊口号,临事时,水太凉的伪君子们,自然就老实了。
当然,满清的基本盘,在他们过于汉化,与汉族士大夫走的太近后,满清皇帝可以独立控制的基本盘就会崩掉,最后还会回到明朝那种求着文官集团办事儿的不利局面。
晚清之所以最后还是走向了全面的崩盘和瓦解,就是宗亲和旗人无法倚仗,任由汉族官僚,尤其是立宪派掌握了地方权力,最后才造成了太平天国起义后无人可用的局面。
朱常淦突然想起许多日子没有调出属性框了,不由凝神调出。
「主线任务拯救大明朝完成度:7812/10000」
「大明朝国运值:6888,(国运为正,天灾及小冰河变冷的趋势暂停,正逐渐回暖,但百姓的生活有所改善,一切正稳中向好」
「已延续大明国祚:3500天」
「现代寿命奖励:3500天」
「资金奖励:95890410元」
主线进度提升近一千,其中最大的提升便是国祚了,一下子提升了100天,近乎三年的时间,资金也来到了九千六百万。
“摆驾文华殿!”
“是,皇爷。”王承恩连忙小跑着跟上。
朱常淦赶到文华殿的时候,发现陈圆圆和刘选侍两人正在摆弄一座小船两人都是江南水乡过来的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做一艘花船。”陈圆圆坐在船上,往上面绑一些丝绸做的花朵。
朱常淦眯了眯眼睛,“这下面的水有多深?”
文华殿外有个小湖,但一直没有关注过。
“深不过腰。”
朱常淦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凡陈圆圆敢说一句,水深七尺,他整个人估计都不好了。
他看了看下面的游鱼,踏入船上,与两人一同钻入船中。
王承恩将众宦官和宫女赶走,自己坐在岸边。
小船之内,空间并不是那么的局促,三个人并排睡下完全没有问题,即便是坐起来,也碰不到头。
进入船中的陈圆圆也不再似外面那般婉约,将外衣褪去,一个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高耸。
至于刘选侍,她的脸如滴血一般,咬着嘴唇,还不等反应,就被陈圆圆一把给拽了下去,“昨日你怎么说的,怎么到了今日反而婆婆妈妈了?”
刘选侍被陈圆圆这一拽,瞬间涌起惊涛骇浪,朱常淦低头才发现,此刻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半透明的薄纱,不能说毛都看不见。
但真的是一寸光阴,寸金难买寸光阴。
光阴如玉……
日头正盛,花船的周围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鱼儿不明白,为什么船桨没有动,花船就有无限的涟漪,但它们知晓这小湖的清梦被惊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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