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鸣 一百六十三:被夺舍两次之人 (第2/2页)
“我的天!竟还有这样的事情!”汤萍听了喃喃的说道。
“呵呵,别以为我醒过来就没事了,后来有多次,在下会在突然间就昏迷过去,然后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当初昏过去的地方了,如同梦游一般不知道走出去了多远,自然也不记得要去做什么,我虽忘了以前的事情,但却知道这是那两个藏于我体内的两个魂魄依旧不死心,若真的让他们任何一个得手了,那便是在下又死过去了,恐惧之中,在下便决定要彻底的毁掉那两个魂魄,呵呵,为此,我几乎在山洞中一睡便是一个月之久,那一个月啊……身子躺在那里不动,但是我自己却在不知道是睡梦中还是什么地方、与那老头子还有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打了一场,这其间我趁着他们二人互斗,一会儿帮着这个打那个,一会儿又帮着那个打这个,后来是他们两个合起来对付我,五位,这魂魄之事我真是懂得不多,但是自我醒来之后,不知为何,这种睡梦之中的魂魄争斗,似乎我一直是占着上风,真不明白当初为何会被那老头子夺舍成功的,总之就是我发现那二人的魂魄联手之后也不是我的对手,让我打得大败,但更令我奇怪的是,我既无法将他们完全吞噬掉,也不能将他们驱离出去,因此就只能是一直将他们压制在自己的体内,若……我重伤虚弱的话,他们两个必然会趁机要翻身的!”
“左兄在救孟怀绂的时候,是不是就出的这种意外?”钱潮问道。
“不完全是,”左佑说道“还是那句话,醒过来之后,我便忘记了所有,但是也得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在下所用的手段,呵呵,说起来五位定然不会理解,但我现在所用的手段必然不是之前我所学过的,这一点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至于在下被夺舍之前用什么手段,则完全忘记了,五位见过在下的手段,那个名为‘玄光术’,是最早夺舍我的那个老头子的手段,而在救孟兄的时候,在下斗不过那个叫燕惊的家伙,不得已便将那个中年男子的‘丝甲术’施展出来,那玄光术该是炼气修为可用的,但是丝甲术则有些勉强,其实那老头子还有更厉害手段,我也可以暂时使用出来,但后果也都一样,五位也都看见在下施展丝甲术之后的情形了,险些被那中年男子趁机翻身夺了在下的肉身,后来还是在下拼得受重伤才重新掌握了自己,嗯,我若用那老头子的厉害手段,或许可以一击便将那燕惊杀死,但若被那老头子掌控了我这肉身,恐怕在下便再无希望了。”
“原来如此!”钱潮五个人听了又是吃惊又是点头。
“其实,就在我大睡了一个月之后,后来还是有几次差点又被那二人趁机夺占了这肉身的,想来五位也都知道散修的日子凶险,在下身为散修,遇到的争斗自然不少,有几次眼看自己就要丧命之时,不得已便用了那二人的厉害手段,结果的确能反败为胜,但是也几乎被体内其余的两个魂魄夺占了肉身,又在一番拼死激斗之后才能重新掌控自己,到后来,我便不敢使用那些手段了。”
五个人这才明白为何左佑昨日使了那手段之后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那……左兄是如何认识那位孟怀绂的呢?”汤萍问道,她好奇一个散修是如何与一个大世家的公子结识的,而且还成了好友。
“这个嘛,说来就有意思了,在下自从醒过来之后,就明白自己成了散修,一般散修讨生活无非是三个字:偷,抢,骗,在下对这种路数又十分看不上,也不知在下被夺舍之前究竟是个散修还是什么小世家的子弟,总之在下不愿像普通散修那样,后来发现帮别人做悬赏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说来我认识孟怀绂的时候,他在孟家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子弟,他们孟家也有被人悬赏之人,我记得好像是个叫孟怀印的家伙,在当时的颍川也算个无恶不作的恶徒,但是我找到孟怀印的时候却发现还有旁人也想杀他,正是孟怀绂,呵呵,他是孟怀义的堂兄弟,兄弟之间也会如此,让我十分好奇,后来听二人争斗时的说话,我才知孟怀绂深恨自己这个堂兄的累累恶行,要为孟家除了这个祸害,不过他当时却不是孟怀印的对手,眼看着就要落败丧命,我便出手与他一起击杀了孟怀印,从那时起,便与他认识了。”
“后来我在颍川那里还做过几件事,当时我也是初作这一行,难免有些笨手笨脚的经验不足,几次失手遇险还是孟怀绂帮的我,这样一来二去便与他熟识了,后来又发现二人脾气相投,便做了朋友。嗯,我的事情孟兄也是知道的,他对我的情形也十分好奇,为此还在孟家之中向他的长辈打听过我这样的情形,据他所说,我可能天生魂魄便比较强大,因此要夺舍我的话,就算夺舍成了,我的魂魄既不易被驱离更不易被完全吞噬,而是蛰伏起来伺机反扑,嗯,照这种说法倒也说得过去,在我经历第二次夺舍之后,两个入侵的魂魄两败俱伤,结果我便重新掌握了自己,但却是丧失了记忆。”
李简听到这里开口问道:
“左兄,那自你醒来,有没有去寻找一下自己的身世呢?”
“找过,但是却找不到,实话实说,就连我的名字,都是我自己起的,至于为什么姓左嘛……”
左佑说着,从身上取出来一枚小小的玉佩,上面有一个“左”字。
“就是因为它,在下醒来时这东西便在我身上,因此在下便觉得自己之前该是姓左的,不过叫什么却不知道,就给自己起名为左佑,天下姓左的世家,我去了不少,但在我看来我该不是那些左姓世家的子弟,一来到了那里之后对那里的山水地理,我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二来嘛,我故意在那些左姓世家的人物面前露面,对方却对我视若不见,若我是那家的人必不会如此,后来找的次数多了,却都不是,我便慢慢的将这个心思放下了,可能是夺舍我的那个老头子姓左,这东西是他的随身之物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