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欺负? (第2/2页)
苏择东敢于这么直白的跟张士诚说出朱重八是他的最大竞争对手,是因为苏择东一点都不怕张士诚会对朱重八产生什么坏的影响或者是危害,这个是命中注定的时候,人家张士诚命理当中就没有帝皇的命,自然不会对朱重八造成更大的影响。
之所以告诉他这些事情,苏择东希望的并不是他张士诚能够改变历史当中的很多事情,只是希望他能够坚持住,坚持得长一些,别那么快就沉沦,那么快就没有能力对人家的徐达、常遇春等人进行不抵抗的方式或者是手段,完完全全被人家给打怕了的,那可不好。
所以,苏择东即使是再将明教聚义堂当中鬼兵队以及鬼兵队的情报组组织都调到湖广行省,加入到何真的战斗当中去,但也会是在张士诚的部队当中留下一些人马用来作为储备以及防备,怕的就是张士诚真的被人家打怕的时候,还有部队可以为他打胜仗、
第一年来,1355年的中原打得热热闹闹的,华夏的土地上也是四处战火纷飞的,所有手上有一点兵权的或者是实力的人啊,可不是都想着为着自己的主子卖命,为了自己的荣誉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而东奔西跑的想要得到他们自己个儿想要得到的那些东西嘛!
“怎么样,郑兄弟,最近跟着诚王混着,弄出了一些大动静了吧。”一个组织的人在两个行省热热闹闹地打了整整一年了之后,在1356年开春的时候,总算是回合了,苏择东大摆宴席,就是在高邮城里边,曾是东振府邸地方,招待郑德峰等人,“郑兄弟,最近可有官职上升啊?”
“哦,哈哈哈哈!这些事情还多亏了苏堂主的照顾才是,这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的确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对江浙行省这一边的元朝廷的地方部队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绰绰有余了的,但是如果是其他的部队的话,想当然的也就是那样子了,没有什么特别出众或者是出出彩的地方,要是跟我等聚义堂的鬼兵队兄弟们相比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差远了。简直是一个天跟一个地下才是!”
在这一年当中,苏择东虽然是在湖广行省而人家郑德峰、郑大元帅乃是在高邮城附近即江浙行省的地方,带着成千上万的兵马,四处征战,四处立功的,张士诚手下的大红人,其名头也就只是在张士信、张士德和吕珍之下了,而是与潘元明同等。
能够做大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因为张士诚的用人方式很简单也很随和,跟其他的起义军差不多,带有一定的地域分化,对真正的人才应用大部分是没有办法跟朱重八相提并论的,所以这就是他为何没有当上帝王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郑德峰之所以能够做得到跟潘元明这个跟着张士诚、张士信、张士德等同一个地方的人厢房,在军队当中可以享受同等的位置的主要原因便是苏择东在临行之前给他的要求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主动的出手。
在战场当中换一句话来说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其他部队能够拿下的地方,郑德峰就按兵不动不用跟他们去争抢,其他部队拿不到的地方即使是几个部队联合在一起都没有办法拿下的地方,才是郑德峰的部队,大发神威的时候!
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则这个一时所说的便是最为艰难、碰到了相当强大的对手的时候,便是那个时候,且还是只有那一个时候,才有可能将一只军队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苏择东想要让郑德峰看中的便是那样的一个机会,将张士诚集团当中的任何一支军队都没有办法拿下的敌人部队或者是一个城池,亲自拿下了,并且还不特意的请功,却一定能够让张士诚、张士信以及没有办法将他们拿下来的友军们知道,这样就会有名声了,这样就能够真正地做得到升官发财了。
郑德峰是这样听苏择东说的,当然,他也是这样做的;不然他不会有今天的这一番成就,更不会成为张士诚手下的最为炙手可热的王牌军队。
郑德峰做到这一切,仅仅是用了一年的时间,这让苏择东感到很是欣慰与庆幸,一来高兴和庆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郑德峰果然是一个人才,同时也是在暗自地庆幸着郑德峰是自己人而不是别人,要不然,苏择东又要面对一个大敌了。
如何面对元末明初的本人地即原住民,是苏择东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其中最好的回答便是使用科技树的方式,将人家的策略都清理一遍,将原著人的战略思想还有手段全部都颠覆了,使得对方无计可施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的。
但是,这样的事情说说可以,想要做得到却是难上加难,若不然苏择东断然是不会放着大好的江浙行省不开发、不挖掘,跑到湖广行省来跟着何真搞一些镇压起义的事情,弄得里外不是人的,为的就是资源、能源上边的开发。
并且,与此同时,苏择东还跟何真签订了一系列的开发计划以及平民百姓的的保障计划,白纸黑字地在出来,公正,画押,这样的事情是在很早之前就有的,并不是到了后世即二十一世纪才出现的双方交易或者是立下承诺的确定方式!
“哪里哪里,都是郑将军自己的本事,自己有能耐啊。”跟郑德峰一起喝酒,苏择东可就没有了跟自己个儿的师父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那么爽快的一喝就是一整壶了,而只是半壶子罢了,“来来来,干上这一碗酒,别说那么多了哈!”
“好好好,苏堂主今日我等要一醉方休啊,一醉方休才行。”郑德峰也是一个爽快人,场面话说得干净,做事踏实,话语稳健,行为做事也是有棱有角的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深得人心,“老哥我比较年长,托个大,敬苏堂主一杯!”
两人相处了两年,虽然说是在乱世当中很难有相互之间的见面以及交谈的机会,但是大家都是一个组织的,苏择东做为聚义堂的堂主,理应当是有一定辈分和资格的,所以郑德峰虽然大有功高盖主的味道,但是此人就是不表现出来,对苏择东恭敬有加不说,还很是以礼相待的,其他的不用多说,就拿二人之间的说话方式就是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
很多的说话方式以及词语的概念,都是苏择东从二十一世纪当中,原封不动地就搬过来的,人家郑德峰以及鬼兵队的大部分年纪轻轻的队员们以及东振公司的管理层人员们都能够听得清楚、学得明白的,当然也能够很好的运用上来。
“好!”话毕,苏择东也将自己坛子当中的那一坛子酒给一饮而尽了,“来,郑兄弟,我们再来!”
如果是一般的时候的话,苏择东这个锅做聚义堂堂主的人想要怎么玩,那就应该是怎么玩的,想要怎么喝,那就必须是要怎么喝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同的,人家苏泽东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