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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金庸

戏说金庸 (第2/2页)

看金庸笔底风物,纸上云烟,无非“王霸雄图,血海深仇,尽归尘土”,“不爱江山爱美人”,“无人不冤,有情皆孽”的人间传奇。此皆圆圆“亲身所历所见事”,金庸固有此调,正所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卿本风尘倾国色欲话因缘恐断肠
  
  世人读金庸,多半如醉如痴,如溺“声色”,老少皆迷,常人多难自拔。以至放浪形骸,不屑“君子淑女”,不耐“温柔敦厚”,不羁“人伦常理”,惟尚所谓“江湖义气”。《鹿鼎记》中韦小宝可谓登峰造极,此皆圆圆辈所喜,是以金庸至今犹自津津乐道,竟说“韦小宝的父母可能是汉,满,蒙,回,藏或任何一族之人”(金庸作品集“三联版”序)。
  
  金庸写“青楼风月”可是写绝了,自谓平生最得意作品即《鹿鼎记》。“封刀之作”竟如此孟浪,如此随心所欲,恐非偶然也。所以,有人笑金庸“文与人俱老”,“出于风尘”本色至此尽显无遗,赫然“鸨妓”式的人文史观。更有人骂金庸小说实“诲人不正”,多“误人子弟”,其弊也大,其害也深!虽曰“自娱”,则倚楼顾盼,实“售色”天下,不改“旧业”也。
  
  种种批评,无论毁誉,在金庸看来,大抵也是无可如何之事。虽然一向“誉多于毁”,亦自知难逃其咎,不免时有感伤不平之意。妙因果感,若性不昧,金庸自抚平生,必有悔焉。
  
  试从清才子吴梅村于三百年前幽幽唱来的《圆圆曲》中,或可听出金庸以亿万身家又隆名当世,俨然“一时无两”的寂寞心境:
  
  “当时只受声名累,贵戚名豪竟延政。一觞明殊万觞愁,关山漂泊腰肢细。错怨狂风扬落花,无边春色来天地。
  
  “尝闻倾国与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一代红妆照汉青。
  
  “君不见,馆娃初起鸳鸯宿,越女如花看不足。香径尘生鸟自啼,屐廊人去苔空绿。换羽移宫万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为君别唱吴宫曲,汉水东南日夜流。”读金庸而不解此曲,是不知金庸也。我观今日之金庸,斯可谓“一代红妆照汉青”,其文采之奇,声名之盛,非陈圆圆之风华身世不足以比也。金庸小说,文而且豪,雅俗共赏,其魅力之大,影响之深,实三百年来中国文坛所仅见。彼何人哉?“卿本佳人”之见,我于此略同。
  
  应解慈悲枝露意身前身后事茫茫
  
  作为遍布“半个亚洲的信仰”,大悲观世音菩萨,誓愿救拔一切溺于欲海中有情众生,不惜舍千万亿身而为普施,最是慈悲第一。《天龙八部》四十八回“王孙落魄,怎生消得,杨枝玉露”就曾提及,且倍加赞叹。
  
  照此佛教法理,可知最是九流下贱的风尘亦有此菩萨应化身,数百年前一代名妓陈圆圆必其一也。
  
  读金庸,但知其“前身”,而不知其“本身”,亦不为知金庸也。
  
  只是,前身之事,终属渺茫;因果业报,毕竟成空;生前身后,实难以说。风尘异人之见,“莫须有”也。但见金庸平生最喜谈佛,我乃因“缘”以道“故”,“戏”一说法。读者姑妄听之,大可不必认真。此说试解金庸,未可定论。
  
  《书剑恩仇录》最后一段“香冢”铭文: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是耶,非耶?一缕香魂无断绝!此卿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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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教文化》199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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